初选入选(微微回忆女主被闺蜜父亲猥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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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和五年,皇帝嬴逐鹿下令选秀。
届时,所有适龄官家之女以及长安民女,皆入王宫参加初选。
大夏选秀由初选,教引,殿选三个阶段足盛堂,初选是由年长宫女一一检查秀女五官,四肢,以及下体,再进行简单的礼仪考核,由皇后,太后考量家室再进行一轮筛选。初选结束后,入选秀女则入住储秀宫,由教引嬷嬷行十五日宫规教导,十五日后礼仪合格者由皇帝殿选给予位份,而落选者则在宫中担任宫女,二十岁后酌情出宫嫁娶。
而眼前这位浅蓝镶红边曲裾袍的少女,手里拿着入选的牌子,垂眸走出绛雪轩,由姑姑指引,走向御花园另一侧一旁的养性斋。
少女名叫上官予怜,黑发如缎绕三环,红带系于发尾,肤色如纸白,就像是画里走来的佳人。她自小体弱多病,而错过了择婿佳期,如今本想衣着朴素落选,可家父好歹是正四品上,实在不宜素静惹人多想,叫人生生缝了红色衣缘上素纱禅衣,反而把本来消瘦柔弱的小娘子衬托得端庄了起来,太后很是喜欢,就这样留了牌子。予怜极力掩盖着失落,一边盘算着殿选如何落选,一边谨慎迈步,害怕触犯宫规,连累父亲。
这予怜刚走进养性斋,就瞧见远处端坐的成寒茉——她的发小女娘,成寒茉的父亲是予怜父亲的上级,二人皆处门下省,再加上予怜少年丧母,女孩子小时候便格外亲近,寒茉今天穿了一件浅紫色的单绕曲裾,往日甜美的容颜倒是显出了几分妩媚来。
“茉儿,祝贺你。”予怜走到她身边,轻声说,她知道寒茉的父亲一直希望女儿成为宠妃,替她高兴的心情渲染在眼角眉梢。
“怜姐姐,好多年未见,你好像。。”寒茉瞧见予怜白纱红带的装扮,险些没有认出来,她的印象里,予怜一直是面色苍白,无精打采的,如今面见皇后太后,薄施粉黛,却比儿时那个瘦弱的药罐子美丽太多。
予怜小时便体弱,寒茉却一直白里透红,容光焕发,加上成侍中善于交际,寒茉从来都是备受关注的小女,所以予怜也早已习惯成为她的绿叶,寒茉出身大家,性格善良大方,也从未令其难堪。
“茉儿。”予怜握住她的手“你知道的,我身子不好,未必能过殿选,也无意成为众矢之的,只是这段时间你我姐妹能相互扶持便是最好的。”她知道寒茉虽然一向善良,却也一直心气高,害怕寒茉误以为自己来与其争艳,姐妹生了嫌隙。“只是五年未见,你我能再相处几日,也是予怜的福气。”
寒茉忙回握住予怜的手“怜姐姐,你又在胡思乱想,以你我才貌,若是姐姐与我一同成为宫妃,能一直互相扶持更是好事。五年未见,茉儿未曾与姐姐生分。”
寒茉见予怜点头,便松了口气。到底是自己心里有鬼才会被姐姐看出来。
五年前,上官侍郎有差事去岭南,予怜住在侍中府,与寒茉放纸风筝,失足掉进池子,发起高烧,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来,自此之后被父亲接到岭南,直到两个月前才回长安。
予怜一直以为,寒茉是因为这件事内心有愧,却不知,寒茉在第二天晚上来客房看予怜时,却见到了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成侍中,寒茉的父亲,把昏迷不醒的十岁少女抱在怀里,一边揉弄她刚刚发育的白兔,一边追忆着予怜的母亲。
成侍中说,他无数次偷窥上环侍郎的妻子,欣赏她在上官怀里熟睡的样子,甚至凭借记忆画出无数她的速写,聊以自慰。
小小的寒茉一瞬间脑子空白她的父亲一直是及其正经的人,虽然对她和蔼亲切却一直教育她男女有别,从不碰她裸露的皮肤。寒茉还不明白男女之间肌肤相亲的意义,但她下意识觉得父亲在做一件可怕的事。
这样禁忌罪恶又淫靡的画面,同时破坏了自己对父亲,家庭和睦挚友的一切美好情感。本来善良天真的少女,第一次因为害怕而产生恨意,在无数个挚友离去的夜里试图发芽,而在见到她的瞬间开花。
可予怜没有错。
父亲觊觎予怜的母亲,猥亵予怜,都不是她的错,甚至如今她让她痛苦,也不是她的错。
寒茉压抑住内心的痛苦,把旧日好友的手握的更紧了。
可寒茉也不知道,对好友的这一份畏惧一旦形成,早已成为了这对总角之交间的一根刺,终有一天会化成嫉妒的利剑,狠狠插进二人之间。
初选结束后,一众秀女入住储秀宫开始为期十五日的宫规教引。
秀女没有很好的住宿条件,寒茉和予怜与一七品官女秦兰儿共住在一个小隔间里,兰儿出身小户,言行稍显笨拙,好在二人教养极佳,三人也算和谐。
入住那天隔壁
兰儿只觉得茉怜二人皆是天仙一样的美人,她见过的世面少,第一眼觉得寒茉标志的过分,予怜倒没有那样的大家闺秀气质,却也耐看的很,尤其是夜晚熟睡时娇憨的样子,让女生都能生出色心。
到底还是这皇上有福。
兰儿并无大志,对皇上除了仇富心态倒也无他,心想做宫女也不赖,只想多赚些钱补贴母亲。
众人教引第二日晚正巧是花朝节,也是皇后生辰,皇帝在九州清晏摆席,秀女也被许在莲花台落座参加花朝宴。
“我的吉福!”
兰儿正要招呼寒茉予怜一起随姑姑去莲花台,这厢寒茉的吉服却出了岔子,莫名其妙裂开了一道,而储秀宫也没有了多余的吉服。
“这倒像是人剪出来的。”予怜仔细瞧了瞧破处,皱眉看向寒茉“妹妹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寒茉姐姐论出身,容貌,才德,都是这一批秀女里上乘的,就算是不想得罪人,也不怕得罪不到人。”兰儿摊手。“若是吉福损坏,也只能向姑姑告假了。”
寒茉想着就要失去初次面圣的机会,皱眉不语。
“一进宫就耽误事,我看你们倒是很想直接被发配六宫。”姑姑虽然收了寒茉家人的提点,但多少是对寒茉第二日就弄出幺蛾子很失望,她看了看寒茉的衣服缺口,心里明白她是树大招风,被陷害了,这才神色松软了下来。姑姑同意予怜帮忙补好衣服,只是此事不宜张扬,便给了她们宫女披风,让她们抄御竹林的小路前往莲花台。
予怜针线功夫一向好,但吉服做工精细,怎么着也得缝了有半个时辰,两人匆匆忙忙穿好吉服出门,向莲花台出发。储秀宫距莲花台距离太远,夕阳下那竹林里又黯淡,跑到一半予怜便头晕眼花,站不稳了。
“茉儿。。。。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去莲花台,我稍后就来。”她扶着额头,靠着一颗年长的竹子喘息着。
寒茉本不忍抛下她,可到底家族的使命在先,予怜又示意她快走,她只好答应“那我知会姑姑一声,你若是太不舒服,便回去歇着。”
寒茉刚刚拐过一个弯,又听见后面传来女子嘤嘤的声音,她本以为是予怜在哭泣,往回稍微走了几步,在竹林的缝隙里,看见一位黑衣男人拿着一块布捂住了上官予怜的口鼻,纤弱的少女在他的束缚下扭动挣扎着,但她就像一条案板上的鱼一样徒劳无功。
予怜的意识逐渐模糊,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脖子向后一仰,便失力瘫软在了黑衣人怀里,黑衣人见她不再有动静,拍了拍她的脸颊,似乎欣赏了一番,便把少女往肩膀上一甩,就把娇软的身体扛了起来。
“别!”
寒茉倒吸一口凉气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条件反射地惊呼了出来,黑衣人劫走秀女,定是不愿让别人发现的,暴露自己的位置会引来什么,是她完全所不能想象的。
黑衣人回过头,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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