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漂亮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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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出那埋在洞里的勉铃扔到一旁,握着他的窄腰就长驱直入。
那肉穴被铃儿一番闹腾,正是水沛潮涌,高热活络。真真是滑嫩得紧。“哈……真紧……骚穴好会吸……”贾琏舒爽得喘着粗气,忍不住抽送起来。
“啊呀……”小白只觉得那大屌像长了刺,捅得他内腔颤栗,痛麻难当,浑身过电一般。一下子也跪不住了,身子一挣就往前扑倒。
贾琏把他翻过身来,两腿挂在腰间。硬邦邦的大屌在那密谷嫩穴进出,不停抽插顶弄着。凿得水淋淋春潮浪溢,带出红艳艳肠肉吞吐。
“啊…啊……我……不…不……嗯啊……”男人被这狼牙棒一舂捣,抖着身子似要挣扎,盘在腰间的两条长腿却立马绞紧。穴内是刺痒发麻,再爽痛不过了。呻吟不断,嘴里也不知叫些什么,已是五内酥爽,神魂颠倒。
贾琏也被快感激荡得心里憋慌,口中恨恨道:“好浪货……真他娘的要死在你身上!”动作愈发激烈,又捅了百十下,两人一前一后双双泄了。
贾琏趴在他身上,戴着羊眼圈的肉棒还留在热乎乎的小穴里,手上又去拉拽那胸前躺着的链子。拽了两三下,又猛的用力一提。
“啊——”男人叫出声来,正是上面乳头发疼,下面穴里扎痒。
贾琏把那脱落的相思链塞到男人手里,玩笑道:“收好了,给你的……定礼。”说着就咬住了那充血红肿的奶头,啧啧吸吮起来。
这声音不管听几回,都让他双耳发热。男人忍着羞耻道:“啊…这边……这边也吸一吸……”胀痛发热的奶头被口舌一安抚,着实舒服。
贾琏一边吸着这个,一边轻揉着那个。两厢交替,好不忙活。沉睡的阳物又硬挺起来,他吐出口中的豆子,拍了拍男人的屁股,“来,你坐上面。”
小白被穴里刮着的物什搞得一哆嗦,“把那东西摘了,我受不住,动不了……”
“越发娇气了……”贾琏嘴上笑骂着,也顺着他撸掉了羊眼圈。仰躺着,等他骑到屌上。
小白扶着肉棒抵住自己后门,抖着腿腰臀往下沉。慢慢上下动作起来,轻声喘息着。“快点儿……不要偷懒!”贾琏享受了一会儿男人的服侍,又啪啪拍着他的屁股,催促着。
小白闻言深吸一口气,反手撑在床上,发力套弄。贾琏也跟着向上顶。“嗯哼……哼哼嗯……嗯…嗯……”肉团儿撞在胯骨上,拍打出激烈的臀浪淫声。
隔壁房里的小厮们听了大半日春宫船戏,个个都欲火焚身。有人暗骂,“妈的,白日看着又冷又木,晚上骚得没边了。”有人忍不住借着淫声儿抚慰自己,也有人偷偷干起来了。
情欲如烈火轰雷,烧得那两人是天昏地暗。黑夜掩盖了面容神情,也放任了自我心绪,情愫暗中发酵着,也无人在意。
船行多日,终于到了扬州。靠岸后众人忙着收拾行李打点车马,也没人管小白。看着那骑在马上的背影,正侧身隔着车窗与人交谈着。他踟蹰了一下,还是不告而别自去了。
至于贾琏怎么拜见林父,怎么安顿不消提。在林府住了几天,原本病体难支的林如海,反倒还日渐精神起来了。
这一日九月初九,扬州历来有重阳登高的风俗。家家户户蒸重阳糕沽菊花酒,寻岭登塔宴游辞青,很是热闹。
按说养病不宜出行折腾,不过林如海倒是兴致勃勃。众人见他精神不错,行动如常人,倒也没再劝阻。扬州多平地少丘陵,林如海父女并贾琏一起去了城郊的栖灵寺。
几人换小轿上了山,在栖灵寺不远处的亭中赏景歇息,这里能看到山脚的那一大片艳艳枫林。仆从们散远了些,只留一个丫头在旁侍候。
林黛玉摘下帷帽,亲自给林父倒茶。发现竟然是酒,不赞同道:“父亲身子还未大安,可不能饮酒。”又叫丫头换茶来。
林如海身子精瘦,头发花白了。只那一双眼是明烛似的亮,却又是一派宽和从容。他笑道,“我的病已经好了。这菊花酒清新绵柔,浅饮一杯不妨事。”
贾琏也笑道:“重阳酒是驱邪避灾,今日难得共度佳节,也祝姑父病愈安康,我敬姑父一杯。”
话是这么说,看林如海这情形却不大寻常。虽表面精神矍铄,喝了酒,面色还红润了些。风来枝头秋叶也摇曳,只怕难过冬。
黛玉也只得随他们了,三人吃过点心茶酒,又说了会儿话。
“这里风大,不宜久待,姑父与妹妹不如回寺里歇歇。”贾琏道。先前早已派人去寺中捐了香油,洒扫好下脚处。他们预备在这歇一晚,毕竟一个病一个弱的,不至于太匆忙车马劳顿。
“琏哥哥说的是。父亲,我们去别处走走吧。”黛玉也有此意。看林如海兴致还高,又伴随在身侧絮絮说着,“父亲来过这里吗,我记得有一年重阳,我们去了天宁寺……”
“天宁寺呀,人多可真热闹。当时你还是个小不点儿呢……”
贾琏慢悠悠跟在后头,看着一向多愁善感的女孩儿都活泼了许多。现下也没事,而且人家难得父女天伦,他在的话,小姑娘撒娇可能还不好意思。
一行人进了寺门,贾琏嘱咐了小厮昭儿看顾好,就找个借口溜了。
殿中菩萨佛像不过寻常造物,没什么稀奇。这寺里都是些光头和尚,也没什么意思的。
贾琏百无聊赖往前头走,刚走过一处拐角,就正与人撞上。
“哎呦——”书生被他一撞,也不知踩中了个什么囫囵东西,直直坐了个屁股蹲。
“没事吧,兄台。”贾琏看他一脸懵的摊着两腿,有点想笑,又向地上的人伸出手。
那人抬头见着一个俊朗公子长身玉立。含笑看来,有如笼罩着秋日暖阳,让人不由自主的睁大双眼。他呆了一瞬,也搭上手借力站起。
一时只能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莫名有些慌乱,竟不敢直视那双晕着笑意的桃花眼。却又忍不住,眼神总往那人身上跑。
口中忙道,“没事,没事。是我不小心。”拍了两下衣服,又想起介绍。他弯腰作揖,朗声道:“在下苏誉,泰兴府学生员,今年二十有一,家住扬州城中西南宜泉坊。”
呵,这秀才也太呆了吧,啰啰嗦嗦一大串。贾琏好笑,也一拱手还礼。“贾琏。苏兄这是要往哪儿去呀?”
看这苏誉,一席半旧的月蓝色长袍,洗得干净稍稍泛白。腰间一抹素带描出清瘦腰身,还别了枝白瓣绿边的秋菊。面容清秀,却如同山涧清泉间的兰草,自有一股灵秀不俗的气韵。
“没,没什么,正要家去呢。”怎么还磕巴上了。他定定神,才如常向贾琏搭话,“重九佳节,贾兄是来寺中祈福吗?”
“陪家里人登高,暂在此处一歇。”贾琏笑笑,话又一转说道,“你这朵花品相不俗。想来,苏兄也是知花之人?”
“哪里。在下谈不上懂花,只是看着亲近。家母生前独爱花,种了不少珍花奇草。说来春有兰夏有荷,秋菊冬梅。所以不拘时节,看到了花花草草,我就忍不住拾取一二。”
说完苏誉又暗暗后悔,他会不会觉得我牛嚼牡丹不懂风雅……
“苏兄是一片赤子之心。”贾琏听他涛涛不绝,还是给他点了赞。
得了简单一句夸,他也是兴起。“菊为延寿客,在下别无他物,这枚重阳菊赠与贾兄,唯愿兄多福运常康健。”苏誉眼神黑白分明,纯挚望着他。
贾琏接过,这枝菊不知经了如何炮制,现下还是新鲜娇妍,似才折下枝头一般。
一抬手,把它簪在了苏誉发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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