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扬州白捡一奴(原创角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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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唤了个小童来,嘱咐着好生招待贵客。一边抬手道:“请。”贾琏也点头回了个笑,随着往里间席上走去。
小白见贾琏看也不看他一眼,径自走了,眼神一闪。又有人招呼他们,“小哥这边来,也喝杯酒沾沾喜气。”几人也跟着走了。
看着那披着红盖头的新娘同一只大公鸡拜了堂,席上贾琏和众人又是一通胡扯海吹。半途出来放水,这出了净房,那带他来的小厮也不见踪影了。贾琏也不忙,慢悠悠的信步往回走。
还未走过转角,就听见有一丫头道:这都快到前院了,新少奶奶别不是逃了吧?隐隐带有哭腔。另一人啐道:“快别乌鸦嘴了!嬷嬷让我们都四散悄悄儿地找找,保不齐小少奶奶贪玩儿。招子放亮点,要真是……我们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急匆匆脚步声又远去了。
嚯,原是凑个热闹,没想到还撞上这一出好戏。贾琏想了想,就往内院走。
来到一处东厢房,窗棱都贴满红绣片,大红喜字,这便是婚房了。四下也无人,看来都找新娘子去了。
房里也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就一少年合衣躺在床上。无趣,他看了看供着的神佛,桌上的红盖头,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也算歇歇脚。
“你是谁?”忽有个爽朗干净的少年声响起,中气不足带着点虚弱。
贾琏转脸一看,呵,还真醒过来了。
这少年醒来后面色红润了一些,不像刚刚那样了无生气。小圆脸,浅浅两个酒窝,隐隐可见。双眼黑白分明,清亮透彻,正一脸好奇的望着他,还有一点……纯真呆气。
“我?我是给你冲喜的新郎。”贾琏想到那落跑的新娘,就开起了玩笑。
“啊?”
冲喜?……新郎?!李小少爷瞪圆了眼,一脸茫然又惊诧。房中喜庆的布置,这红罗斗帐喜纹架,鸳鸯枕被龙凤烛……
自己是落水了没错,怎么一觉醒来,就成了亲,还是和个男人。
“你…我……都是男子怎么成婚?”
“是啊,你落水昏迷了大半个月。有高人来指点,怕不是被水鬼牵迷住了生魂。水底东西阴气重,所以必须找个男人,用阳气来冲一冲。”
贾琏是信口开河,一通鬼扯。见这小子好像还真信了,心里直笑,只想逗他。
“来,娘子,我们该喝交杯酒了。不要误了吉时。”贾琏又倒了一杯,递与他。
“等等,不是……”
“你不口渴吗,听你说话发声艰难干涩。喝点儿润润嗓子。”
李元真确实有点口干,接过饮了茶。打量眼前人,见他生得十分俊逸潇洒。靠得越近越显得眉目精致,俊秀非凡。
“再来一碗。”光顾着看人,两口就喝完了,李元真还觉着口渴。
“呵呵……”他这大咧咧的等人伺候,贾琏也不计较,只觉这小子有趣。拎着酒壶过来,给他手里倒上。
“嗯,娘子说的是。还要喝交杯酒的。”贾琏笑着把二人手臂一交错,“来,是这样。”李元真也随着他动作,磕磕绊绊喝了个交杯酒,还呛了一口。
“哈哈哈,小少爷不会没喝过酒吧。”贾琏看着他笑。
“唔,是你喝得太慢了。”李元真勉强嘴硬,想挽回一点面子。
那双桃花眼里笑意轻轻浅浅,专注的看着他,目光一对上,就像要直直看到人心底里去了。
不知是不是酒太辣,被他看得有些脸热。李元真从小父母娇宠大哥爱护,平日里只对舞刀弄枪、骑马射箭感兴趣,十六七岁了还不懂什么情爱。
“不要叫我小少爷,我们成亲了。”好像在叫小孩儿,李元真不满的看着他。
“哦,那叫你什么?娘子?相公?”
贾琏本来是开个玩笑,见他这脸颊微红,眼神迷蒙的样子,也心头一动。
说话语气也越发温柔,“来,我伺候娘子……”
李元真脑子稀里糊涂的,半推半就又躺下了。
他感觉自己又溺水了,没有窒息难受,只有柔情蜜意轻轻荡漾。直到臀心一凉,汩汩水流进了谷道才反应过来,酒壶嘴儿已经插进了那脏污地儿,李元真刚要挣扎就被抱住了双腿。
“别动,你躺了许久,得洗一洗洞门清清肠儿。”贾琏口头温和,手上动作却没宽松半点。一小壶酒统共也没多少,立马就见了底。“夹紧了。”李元真听着他连声命令,只照做了。
贾琏抽出酒壶一扔,看那小嘴紧闭没流出半滴,他露出个笑安抚,“做得好,宝贝儿。”又回身提了茶壶过来,照样给他灌进去。
这一来李元真腹中胀痛又如刀绞,直哼唧:“不行了,我要出恭。”贾琏宽慰他,“再忍忍,这就给你找恭桶,憋住了!”过了几息,才让他排干净了。如此,又用茶水灌洗了他一回。
李元真软倒在床上,有些脱力,又十分清爽。
贾琏覆了上去,肉棒一顶,就送入他体内。那甬道正湿软,穴口越发敏感,张合吮吸着。
这时李元真清晰意识到,他后头出恭的地儿进了个男人的阳物,一鼓一鼓胀痛着,好似还能感受到那话儿上经络的跳动。自己衣服也都脱光了,被人笼罩在身下。贾琏看他一时紧张,还有些慌张不适应。
“亲亲夫君在这儿呢,我们是夫妻了,宝贝……”不停的温柔啄吻,落在身下人的脸颊颈侧肩头。可能是这夜色太过缠绵,贾琏说得他自己都快信以为真了。
李元真一阵恍惚,他成亲了,娶的还是个男人。正是洞房花烛夜,鸳鸯交颈时。
贾琏抱着新郎官,侧躺着,温柔且有力地摆腰抽送。双手在那平坦的胸前不住的狠狠捏揉,恨不得抓挤出乳汁。一面又在他颈窝脸侧不停的亲昵厮磨。
李元真被他这又刺激又温存的爱抚,弄得心头错乱。下面的快感绵绵,又总是差口气儿。
他只往后撅着屁股,恨不得那阳杵进得再快再深点儿,给他更多的快乐。胸膛往前挺,乳肉都肿大了一圈,期望挣脱出痛痒的束缚。嘴里直吚吚呜呜,小狗儿呜咽求饶似的。
贾琏被那深吸狠夹的肠肉伺候得很是舒畅。掰开他一条腿挂到肩头,就着往里深顶。“哈……宝贝儿,你里头好会吸啊……哦……”那小穴水汪汪热乎乎,裹着鸡巴往里钻。越往里越紧,怎么都凿不松似的。
“嗯…嗯……”李元真也顾不上什么害羞,紧紧揪着身下鸳鸯戏水的大红褥子,咬牙承受这汹涌的快感。淫穴被舂了个百十回,他身子缩紧马上就要到了,孽根却被一手堵住。
“唔——放开!让我……啊——”
下头高高翘起的肉棍肿胀不堪,亟待喷涌的浪潮没了出口,一时精气倒回,李元真头脸脖子涨得通红,额上青筋暴起,出了满头汗。
李元真哭叫着哼哼吟哦,身后人凑过来吻他,他恶狠狠就是一口,咬到一半又松了力气。“呜呜……让我射……”
“一起……等我,宝贝儿……”贾琏喘着。胯下大屌抽送愈发激烈,卵蛋凶猛拍打着肉嘟嘟的翘臀。噗呲噗呲舂出来的淫水在洞口打出白沫,湿透了臀缝。
“宝贝儿,我是谁……谁在干你?”
“唔……夫君……夫君,我……要尿了——”李元真放声叫着,前头淫根淅淅沥沥,像小便一样泄了出来。
听他叫的骚气,贾琏狠命顶弄了十几下,精关一松,也射在了他的蜜穴里。
贾琏趴在李元真身上,两人都安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不一会儿,还没撤出的阳具,又被那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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