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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趾掀开内裤,尺寸不小的阴茎弹出来。
马眼露出淫液,被那脚尖沾取,涂满柱身,双脚扶着柱身,脚心夹紧,开始上下撸动。
“哼啊…哈啊啊…主人~好舒服~嗯啊”
“腿打开,往后仰,手放后面,撑在地上。”岑琨霜发出命令。
脚一压,阴茎被压在地板上,冰凉的感觉让它一颤,后穴也随之颤抖了一下,屁股里跳蛋掉出,落在地上。
“银溪,帮我拿根马鞭。”
小齐又抖了抖,呻吟戛然而止,他突然想起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姐姐,我不认识。”
“算了,随便挑根你喜欢的。”
路银溪沉思片刻,凭感觉挑选,取下递到岑琨霜手上,倒也没拿错。
岑琨霜接过,拉着他坐到她身边。
“主人,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小齐声音有点吃味。
岑琨霜甩鞭,抽在男人胸上,他发出痛呼。
“闭嘴,你有提问的资格吗?告诉我你的身份。”她冷冷道。
小齐心慌,连忙求饶:“对不起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隶,我不该质疑主人,请主人惩罚。”
岑琨霜冷哼一声,脚下用力起来,男人重新发出淫荡的叫喊。
就在他眼前一白,即将高潮时,岑琨霜用力一压,另一脚按住马眼,生生地将大部分精液堵在里面,只有一点沾到岑琨霜脚上。
“肏过男人吗?”
岑琨霜转头笑眯眯,指间卷起路银溪一缕头发把玩。
“没有,姐姐。”
他没说对男人不感兴趣,岑琨霜当他默认了。
“主人!”小齐不可置信。
岑琨霜皱眉,冷眼一扫,锐利的目光看得男人身体一颤。
她往男人胸口抽了几鞭,最后一下落在阴茎上,每一下都换来一声痛喊。
男人咬着唇,眼里泛出泪光,这副模样取悦到了岑琨霜,却没有换来怜悯。
“就罚你给他口。”岑琨霜站起身,走到一边,目光压在小齐身上。
路银溪很配合,主动解开浴袍。
小齐被那目光注视,像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身上,压得他快喘不过气。他抬头看向路银溪,明明已经勃起,那人却一脸平静,更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其实他早就猜测主人可能想玩3p,现在也不算意外。和主人玩的时候也吃过自己的精液,现在不过是换了另一个男人。
他这么安慰自己。
小齐膝行到路银溪身前,双手搭上那人大腿,去咬路银溪的内裤,那里鼓起一个大包,顶端有些湿润。
他隔着内裤舔了几下,那里继续胀大起来,嘴里满是属于男人的膻腥味,夹杂着和主人身上一样的浴液的玫瑰香味,这是他熟悉的味道。
小齐心里越发酸涩,眼角有泪欲流。主人从不曾留他过夜,身体的清洗都是他提前完成后过来的,即使做完以后被允许冲凉,他也不能使用主人的私人物品。
他把内裤咬下来,张口含进那大家伙,强忍着心中不适,吃进一半,前后套弄了几下,就忍不住退了出来。
正要喘息片刻,却忽听身后鞭风呼啸,抽打在臀上。他被打得向前一倾,刚吐出的半根粗壮阴茎又冲进口腔,惊得他原先被堵的精液射了出来。
这还没完,他头皮一紧,被女人抓着头发,毫不怜惜地向前一按,整根肉棒全部塞了进来,前端更是顶进喉咙,他被迫做了个深喉。
路银溪舒服的吸了一口气,从岑琨霜手中接过胯下男人的头,按着他冲撞起来。
小齐被撞得呜呜地叫,好像想说什么话,却发不出任何清晰的声音,只能将支离破碎的呻吟咽回肚子里。
岑琨霜似乎很满意路银溪的行动,弯腰落下一吻,这让他动作更卖力了。
岑琨霜盯着那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惨叫的男人,心情愉悦起来,她取来一根外表狰狞的仿真阳具,直接握着捅进男人一缩一缩的后穴。
这穴被跳蛋玩弄半天,早就松动,虽不至于轻松吃进,但在岑琨霜用力下,由不得他不吃。
小齐全身绷紧,前面喉咙被路银溪肏得又痛又痒,后面被岑琨霜握着假阳不停撞击前列腺。
他身体脱力,崩溃哭泣,却被前后两人死死钉住,无处可逃,阴茎没有被触碰到,却淫乱地摇晃着,甩出一股一股淫液,后穴和喉口同时缩紧。
路银溪被刺激到,加快速度,开始最后的冲刺,发出性感的低喘。
“嗯…姐姐,要射了。”
岑琨霜闻言,强硬地按住小齐的头颅。
“吞下去。”
耳边传来女人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是命令。主人向奴隶下令,奴隶必须遵守。
路银溪射进来后,小齐已然泪流满面,射精持续了一段时间,等他将浓稠的精液一口一口吞咽下肚,两人才松开手,抽出插在他前后的两根。
小齐脱力倒地,涕泪横流,眼神涣散,像个玩坏了的性爱玩具,被主人随意地扔在一边。
岑琨霜眼神火热,跨过地上倒着的人,坐到路银溪身上,继续早上未完成的吻。
岑琨霜回想起自己年少时期,那是她一生最无趣的日子。
父母忙于事业很少出现,却处处有他们的身影,像一双无形的大手拨弄她的人生轨迹,打造心目中的完美继承人。
周围人不知疲倦地恭维她,前仆后继地讨好她,上赶着贴冷屁股。
对于这一切,岑琨霜没什么特别的感想。
是从何时开始改变的呢?
好像是遇到那个姓赵的家教老师之后吧。
……
岑琨霜被赵老师一个电话叫来,在司机陪同下慢悠悠地晃进去。
这里是g市里小有名气的补习机构,赵老师是这里的校长,深受学生们喜爱,风评一向不错。
作为实际上的股东,岑琨霜还是第一次踏进这个地方。
赵老师躺在地上,眼镜破碎了半边,衣衫凌乱,英俊的脸上有血迹淌过,没了平时的斯文和从容,只剩狼狈。
前台沙发边上围着一圈女警,里面是衣衫不整的初中生少女,以及坐在地上崩溃大哭的中年妇女。
还有破口大骂的中年男人,被一群警察死死拦住。
“琨霜,帮我。”
岑琨霜在赵老师身边蹲下,一身从容与四周的混乱格格不入。她有些想不起这男人的名字。
“赵老师,你现在这副样子也很性感。”
不再理会赵老师,岑琨霜起身向走来的警察微笑。
“你是?”年轻的警察愣愣问道。
“他学生。”岑琨霜手指向躺在脚边的男人。
地上传来虚弱沙哑的声音:“她是我女朋友。”
他想把她拉下水吗?
岑琨霜脸色冷了下来。
“我会给你找个律师,没其他事我先走了。”
司机拦住身后还要询问的警察,那对中年夫妻又发了疯地冲出阻拦,现场顿时乱成一团。
司机快步追上,赶到岑琨霜之前,利索地拉开车门,伸手挡在车顶下。
“回公司。”岑琨霜冷着脸钻进车。
赵老师不仅是她学生时期的家教老师,也是关于性的启蒙老师,她的第一个床伴。
她虽说不是什么大善人,但好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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