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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还殊射完了腿都还在抖,深粉色的膝盖微微抽搐着,好像想要合起来,却被男人放在他腿心的大掌阻挡着。
霍延一下一下的吻他湿润的耳侧,失了神般深深的嗅闻青年好闻的气息,说不出来什么味道,就是有股浅淡的冷香,一阵一阵的,需要很认真的捕捉才能留意到它的痕迹。
他对李还殊射出来的东西历来是没什么抵触的,因此虽然沾着一手的精液却没有急着清理,而是就着这个姿势,亲昵的揽着青年温存。
一时间窝在这小而拥挤的床上倦懒到不想动弹。
霍延的手不断在李还殊轻轻发抖的后背抚摸,温热的手掌好像带着一种特殊的魔力,慢慢的就顺着那股力道被安抚下来。
李还殊清醒了些,抬脚很不客气的踹了踹霍延的小腿,嗓音懒懒的,带着未褪情欲,“你好重,别压着我。”
霍延趁着李还殊倦怠地半掩着眸,偷偷在他的耳垂上又亲了一口,听话的往旁边挪了挪。
那力度太轻,轻到李还殊没感觉到。
他缓慢的眨着眼,凸起的喉结随着呼吸微微颤抖,静静的体会着高潮后身体的绵软,很新奇,像是飘在云端一样,灵魂脱离了肉体,自由、无拘无束。
他的手垂在身侧,一旁的霍延捏着他的腕子轻轻的揉,靠近腕骨的地方有一块很明显的青紫,可能是刚刚挣扎的太激烈撞到了哪。
李还殊轻轻的抽回手,推开霍延,迈着两腿白腿进了浴室,关门的时候往床边看了一眼,男人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他,激情退却后的冷意乍现,眸光里不是眷恋,更不是喜爱。
探究,评判,幽深的视线里看不出一丝光亮。
这本就是一段以算计和阴谋为开端的关系。
直到意识到掌控不了事情的发展才想着退出,是不是太晚了。
——霍总。
李还殊关上门,唇角似乎勾起了一抹不明显的笑意,似嘲似讽,似哀似怜。
江泊拖着一身疲惫,到家的时候才发现自家客厅的灯开着。
他懒洋洋的解开西装扣子,没太在意,大门密码只有他哥和李还殊知道,估计是他哥来了。
他和李还殊不太一样,家里还有个大他八岁的哥哥,早早就接手了家族事务,业务能力比江泊强了不是一点半点,若他这辈子没什么大志向,就这样躲在他大哥的庇荫下过一辈子也未必不好,江氏家大业大又不是养不起他一个公子哥。
偏生江泊非要自己出去闯。
他手里有资源有人脉,人聪明性格又好,到哪都吃得开,只是年轻气盛闯了不少祸,江年没少暗地里帮他善后。
江泊也不是不知道自家老哥天天帮自己擦屁股,可就是没收敛过。笑话,有背景不利用这不是傻子吗。
李还殊母家中世代从政,他也没少在好兄弟那薅便宜占。
江泊一晚上饭菜几乎没动几口,酒倒是喝了一杯又一杯,餐桌上迎来送往,你敬我一杯我还你一杯,三言两语来来往往,你一试探我一推辞,饭吃了两个小时,事情是一点都没办好。
妈的。
江泊揉了揉胃,想着要不待会缠着江年,让他哥给他煮点夜宵吃。
在客厅扫视一圈,半点没看到他哥的影子,倒是小露台那里看到了自家发小。
“还殊?”
江泊蹬掉鞋子,“你回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去接你啊。”
李还殊单手托着茶杯小口喝水,推开江泊小狗一样凑过来的脑袋,“江大哥说你最近很忙。”顿了一顿,默默的扭开头,“你身上味道好重,去洗澡。”
江泊才不管,拉着人坐到客厅沙发上,一点没有平日里那副温良有礼的样子,毫无形象的瘫在沙发上,“歇会儿。”
李还殊没再说话。
江泊躺着躺着,眼睛都快闭上了,就听到旁边突然说了一句,“江泊,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件事,有办法了。”
江泊登时一个激灵从沙发上蹦出来,看不出半点困的快要昏过去的样子,“真的?!上头不是管的严吗?”
李还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里有几分惊讶,小狗就是好啊,随便眯一会就又有精力活蹦乱跳了。
“恩,在国外找到了一个合作商。”
江泊扶着下巴,作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你要找你爸帮忙啊?”
李还殊淡笑着摇头,“我只是给两边打个招呼,能不能谈下来,靠你自己。”
他看江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他那副纠结的表情就能大概猜到他的意思。
“那是我爸,我找他帮忙不是天经地义?”
江泊撅嘴,“感觉伯父不好说话的样子。”
李还殊很少会主动提起他的父亲,就算提到了也不会多说什么,江泊心思敏感,大概猜到这对父子的关系不太融洽。
李还殊定定的看他一眼,好久没说话。
同一利益集团哪有关系好不好,江泊这傻孩子。
李还殊目光怜爱的在他婴儿肥的脸颊上转了一圈,“还得历练历练。”
江泊:“???”
他跳起来要跟李还殊理论理论,歪着脑袋望过去刚好触及青年瓷器一般釉润的颈侧。
江泊愣愣的指着李还殊颈侧一点深红色的印记,幽魂似的:“你脖子上的红斑是蚊子咬的吗?”
彩蛋一原主角受自慰:
自从进入这个小圈子后,唐时梦都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自己动过手了,他脸长的好,家世显赫,人也聪明,想要什么都只是勾勾手指的事情,下面自然有一群舔着他的人围着圈地把他伺候舒服。
他半躺在浴缸里,有一下没一下抚慰身下挺立的性器,通红微张的马眼被插入惯了,淫荡地小口吐水,有时候是过分、凹凸不平的,被人捏着顶端进进出出,插得不住涌出串粘湿的腺液。
他的指尖光滑白皙,没有茧,因此撸起来很舒服,顺着心意在深粉色的龟头上缓力揉捏,不一会就爽得直叹气。
唐时梦有些漫不经心,后穴传来的瘙痒让他无时无刻都想含入一根火热巨大的阳物堵住,他却放任不管,连根手指都吝啬,自虐般享受这样强烈的欲求。
想象着面前是李还殊那张清冷淡漠的脸,一张浅色的唇,上唇很薄,下唇却很丰满,通常都是抿着,一说话就遮掩不住那股子欲露不露的色气。
张开嘴,舌尖发颤,好像在被人用力的吮吸,止不住分泌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深深的、用力的喘息。
浴缸中的水只有二分之一,还不及他屈起的膝盖尖,唐时梦白皙漂亮的指尖从龟眼捻起一缕晶莹的细丝,垂眸凝视了许久,慢慢的把湿了的指尖完全浸入水中,脸颊潮红,心里蓦的升起一丝不满,复杂的情绪在那张艳如魅魔的脸上不停转换。
他突然变得兴奋起来,性器愈发硬挺,微微张开的嫣红龟眼呼吸般翕动着,咬牙切齿地呢喃着几个字。
“李呃还殊,我迟早会,得到你。”
细细长长的手指用力的手紧,形成一张手穴,裹着直挺挺的肉棒飞快滑动,深粉色的蘑菇头涨成了红色,不住地突突跳动着,却无论如何也出不了精。
唐时梦咬了下唇,冷下脸朝这跟没用的鸡巴抽了一巴掌,肉棒被抽得歪了一下,委屈的淌出更多液体,颤巍巍地在主人的目光下站起来。
他这根东西平时很少用得上,基本上都是靠后面射的,也就是经常吃些什么细细的棍子,把他弄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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