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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夷将云彼丘安置在客房里,请了郭大夫确认此毒可解,不至于威胁性命,他心系李莲花,转身便又回来。
却正见笛飞声靠在门外侧耳听墙角。
他不屑的瞥过去一眼,仿佛对此不齿。
几步走到门边,听到里面传来声响,便往边上一站,侧耳也细听起来。
只听得里头的李莲花低咳一声,朗声正色道。“角姑娘,恕我直言,你与李相夷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李相夷迷惑的看向笛飞声,却见笛飞声满目揶揄,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
冰魄针
角丽谯听了这话,冷眼如刀扫过他。
李莲花面不改色的迎着那目光站起来,抬手撑在角丽谯面前的桌上,俯下身形靠过去,压低声音在她身边耳语。
“当年漆木山一共带回去两个孩子,你怎么就能确定,单孤刀就一定是你兄长?”
角丽谯转向他的目光中满是惊愕,眉头紧紧一拧。
“你……你怎么会知道?”
李莲花没有回答,撑桌立直身躯,给了角丽谯一个似是而非的笑意,转身往外走去。
角丽谯心头诧异,扬声叫他,“李莲花。”
李莲花已经拉开了房门,顿下脚步侧头等她的下文。
“……你到底是谁。”
角丽谯定定看着他的背影,问出心头最此时不解的疑惑。
李莲花弯唇轻笑了一声,“在下李莲花,一介江湖游医,不劳角姑娘记挂。”
他迈步出来,将房门又重新合上,一左一右看向门口的两尊门神。
李莲花没好气的各白一眼,“我说你俩,这趴人墙角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一个正道魁首,一个魔教头子,这都是上哪儿学的陋习?”
笛飞声抱着刀,隔着门往里看了一眼,“你跟她都聊什么了?”
他是从头听到尾的,很清楚李莲花跟角丽谯都聊了些什么,唯独几句没听得清。
但角丽谯那句话他很耳熟。
——相信李相夷也是。
她能问出这样的话,想来一定是李莲花说了什么角丽谯不为人知的秘密。
李莲花朝他笑了一下,直接无视了这个问题,转而问起李相夷,“彼……云先生如何了?”
李相夷回道,“郭大夫说,这毒不难解,只是药材收集起来稍微麻烦了些。”
李莲花微微颔首,迈步往边上开着的客房走去。
房间里,郭正山坐在桌前提笔开药方。
李莲花迈步进去,先上前看了昏迷的云彼丘一眼,这才走向郭正山。
郭正山正好落笔,将手中的药方提起来吹干墨,抬眼看向几人。
李莲花抬手过去,“给我吧郭大夫。”
郭正山这才将药方递过去,李莲花细看两眼,边上的李相夷已经凑了上来。
他细看过手中药方,若有所思的道,“的确有几味药不太好寻。”
“不过想来,难不倒你四顾门。”
说罢,反手就将那一纸药方递给了边上的李相夷,又问。
“明萧如何了?”
今早起来就不见他,约莫是回探春客栈去了。
李相夷接过方子扫了两眼,转身出去安排药方去了。
郭正山抚须思索片刻,微微摇了摇头,“昨日收针后,我发现岭儿的情况与我想的有些偏差。”
李莲花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此话怎讲?”
郭正山收拾好诊疗箱,一边起身与他一同往外走,一边开口道。
“我本以为,是他脑中的血块影响了他的记忆,昨夜提针时,却在他百会穴处探出一根冰魄针。”
几人出了客房大门,李莲花走在后头将门带上。
闻言关门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向郭正山,“冰魄针?”
“是我夫人的独门暗器。”
他叹息了一声,“那血块的确会导致双目不能视物,但真正让他失去记忆的,是冰魄针。”
笛飞声听出门道来了,出言分析,“也就是说,你夫人想让他忘记一些东西。”
郭正山满面哀切,苦笑着摇头。
“这针不会对健康造成什么伤害,但积年累月的,如今已经长在了岭儿身上,要取出来只怕并非易事。”
“若是当年,我能早些找到岭儿……”
笛飞声道,“既然不影响健康,那便不必理会。”
“而且你夫人这么做,想来有她的用意。”
郭正山沉思良久,长长叹了一声。
“此事等问过岭儿自己的意思,再作定论吧。”
他自然是想让风明萧回想起当初的记忆的,作为父亲,他想让儿子记起自己。
作为丈夫,他想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郭正山提着诊疗箱迈步离去,李莲花这才回眼横了笛飞声一眼,抬手朝他点了点。
“就你长嘴了是吧。”
笛飞声耸了耸肩,“我又没说错。”
李莲花摆手,“打住吧你。”
又一皱眉,看着不太想得通的样子,“我就奇了怪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昨晚你也趴墙角了?”
笛飞声嗤之以鼻,“这不是很明显吗?”
“他们都姓郭,郭正山在云州时,曾说过他有一个身中剧毒的儿子。”
“再联系你二人今日的对话,哪里用得上本尊去趴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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