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难得的温柔（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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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什么人付点钱就能进来g你。”

“不……不要……”

“不愿意也无所谓，反正你只要x和sao批在就好了，砍断个手或者腿更老实。”

“不，求求你，别那样对我。”杨敏描述得绘声绘se，赵彤哭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她顾不上后面的痛，爬了几步，凑过去要抱杨敏的腿，“你……你不是喜欢c我吗？我给你c，求你，你怎么玩我都可以……”

她不敢想真落到那种田地，她会如何，那好像b进监狱还要糟糕，那样的活着还不如si了。

不听话的小狗哭得满脸鼻涕，看上去太倒胃口了，杨敏皱了皱眉，一甩腿把人抖开:

“真脏，看着就倒胃口。”

“我会洗g净的，主人，你别不要我……主人……”赵彤忙捡了衣服的碎片把自己擦g净，她脸上泪迹斑斑，仰头望着杨敏又可怜又无助。

杨敏有一瞬间觉得，把对方卖掉确实是个好主意:

到时候剥光了衣服往架子上面一锁，pgu撅着sao批张着，丢在人来人往的院子里，旁边再放个收钱的箱子和清洗的水桶。

哈，自助式人r0u飞机杯，连k子都不用脱就可以直接用。

生不如si的屈辱，她品尝过，赵彤凭什么就尝不得？

“赵律师，你想被c？”她冷笑着捏起人脸。

“对，我想被c，我想被c。”有可能被卖去当做泄yu工具的恐惧感笼罩着赵彤，下巴叫人捏住不得不抬高脸，既是正面杨敏冷笑的面孔，她也不敢躲避，喃喃地重复着，好像只要杨敏还愿意g她，她就能是安全的。

“那把你当妓nv卖掉好不好？”杨敏笑得更开心了，她松开赵彤的下巴，两手抓着对方的x脯粗鲁地r0un1e。

早就处于情动状态凸立起来的rt0u被她当做按钮一样频频捏动，她握着两只neng软的大nzi，像给n牛挤n一样前后撸动:

“不是想挨c吗？那当妓nv不是刚刚好？什么都不用穿，只要躺在床上撅着pgu就可以了，多的是东西g进你的sao批和p眼里。”

“不……不要，不要……”眼泪越掉越多。

“不要，那你要什么？”她捏着rt0u往上提。

“呜呜呜……”赵彤哭得快崩溃了，杨敏抓着她的两个nzi又r0u又玩，她哪里还敢露出什么不情愿的神se，她甚至还要挺着x口迎合上，生怕对方玩得不开心。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着，赵彤浑身都在颤抖，pgu里夹着的gan塞和细链条被诸易拉扯着绷得极紧，她支支吾吾地含糊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

“只想给主人c……”

“什么只想给主人c？”

“呜呜……sao……sao批和……和p眼都……只想给主人c……”

“呵，只想给主人c？”摇摇晃晃的pgu中间还夹着别人塞进去的gan塞，现在就敢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只想给主人c。

“赵律师，是我不说话，你就当我不存在吗？”诸易没兴趣在一个只能提供x服务功能的玩具面前展现什么醋意，就像她对玩弄赵律师的兴趣也远远低于沾染杨敏的所有物来看对方情绪变化这个恶趣味。

她拉扯着锁链，让gan塞从赵律师pgu后面跑出来半截，深红的雏菊叫gan塞撑得褶皱舒展，也让赵彤羞耻地低下了头，喘息。

“说什么只给你的主人c，我看你倒是被玩得很爽嘛。”诸易说着，狠狠抖了一下手腕，细链子甩起来ch0u在对方正翘着的红pgu上面，发出“啪嗒”一声闷响。

“呃疼……”

她在被两面夹击着，不管是杨敏还是诸易，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前有杨敏抓捏她的x脯，后有诸易甩着细链子啪啪ch0u打她的pgu，她们的眼里都带着笑，眉眼弯弯，心情愉悦，在山顶的路灯晦暗的灯光下，像尖牙利爪的恶魔，等着把她生吞活剥。

山上的风吹过，吹得赵彤瑟瑟发抖，她应激似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陷在恐惧里的。

杨敏和诸易时不时交谈几句，话里行间都是要把她偷渡出去，卖到某处做x1g或者妓nv。

不要，不要，不要……她咬着唇，心里声嘶力竭，留在国内，哪怕进监狱，都有解脱的可能，要是当真让她们卖到了国外，那恐怕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握着她x口的手指r0un1e捻搓，赵彤忍不住偷偷抬头看杨敏，对方唇上叼着烟，间或漫不经心地吐出一缕淡薄的雾气，那张让眉间疤痕增添了凶狠的面孔突然间就变得模糊，柔和起来。

身后，诸易恶意地拉拽着细链，把紧紧含进h0ut1n深处的gan塞扯出来，又放松了，让赵彤自行x1进去。

趋利避害的本能发挥到极致，赵彤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谁才是更难打动的那个，谁才是能决定她去留的人。

要求杨敏，不管好坏，都要求杨敏……她心脏砰砰跳着，肾上腺素分泌得厉害，令她浑身战栗。

杨敏才是能决定她命运的人。

赵彤t1an了t1ang燥的唇，这个不说话的nv人叼着烟，仍动作温柔地搓着她x口那对。

她试探地抬手，将手掌搭在了对方腿上，仰着脸望过去。

“嗤——”

她听到一声轻笑消散在空气中。

“狗东西这算是终于知道，谁是主人了吗？”

这是轻蔑的也是不屑一顾的，却让赵彤有种感激涕零的错觉，她睁大了眼睛，瞳孔里倒映着杨敏x1食着香烟的身影，她扒着杨敏的k腿，得寸进尺地贴近，把x脯凑到对方膝盖和腿那里，狠狠蹭着。

这还是她跟赵彤相处这段日子以来，对方第一次如此主动亲热地跟她示好。杨敏垂眸，nv人仍旧狼狈地跪倒在地上，双膝着地，pgu为了缓解后面的胀痛而不得不向后高高撅起，上半身却是跟条许久未见主人的忠犬似的，蹭在她膝头频频摩擦。

“赵律师不想被卖去当x1g？”杨敏笑着问，膝盖处陷在白se的柔软里，传来的触感舒适得她眯了眯眼睛，“呵，你以为这是由你选择的吗？”

昏暗里，闪烁着恶意的眸光仿佛饥饿的鬣狗正垂着涎水准备将她吞噬殆尽，盯得赵彤汗毛倒竖，她攀着杨敏的腿，一次又一次地表着忠心。

“主人别不要我……呜呜……我会听话的，我会乖的……”她仰着头哭得可怜，泪迹斑斑的面孔在晦暗灯光下模样可人。

会听话的？杨敏吐出一口薄烟，俯下身温柔地抬起赵律师的下巴，她掏出纸巾一点一点帮人擦拭着，动作轻柔又细致:

“哭什么啊，赵律师，我又不会现在把你卖掉。”

赵彤愣住了。

杨敏伸手一下又一下地抚0赵彤的发顶，0完脑袋，手掌又慢吞吞往下，拂过耳廓，顺着脸颊0到脖颈，手掌托着沉甸甸的大白兔垫了垫，然后继续往下:

有一阵没剃毛的三角区已经长出了略y的毛茬，0上去刺刺的，她捋了几把，手指伸进去，点在了对方sh漉漉的洞口。

“等这里c松了，夹不住了，再把你卖掉好不好？”她眉目舒展，轻描淡写轻描淡写的口吻仿佛是在说明天要卖掉家里的一只猪，“等你这两个sao洞洞都松了，你对我也没用了，我就把你卖掉好不好？”

她说着，伸出一指cha进对方水淋淋的批洞里搅合了一下:

“这个批洞，好像有点松了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