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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应该。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刚才是有人躲在暗处帮他。
对的,肯定是有人在暗处帮他,不然就凭他那副病恹恹的身体和玩世不恭的心态,怎么可能有如此深厚的内功。
那么,会是谁躲在他背后帮他呢?
而这,会不会又跟那个“巫相”有关呢?
“骆登仙啊骆登仙,你若躲在徐国府里我们还不好拿你开到,但你既然来了……”
仲滦默默收起死气沉沉的佩剑,走向观世楼。
窗外新月,镜中谪仙
观世楼。
楼塔式建筑,内部通道一环接着一环,四通八达。对于第一次来这里的人,可能路都走不明白。
“世子爷,那剑……怎么突然就掉地上了啊?”
徐列山对这个感到惊奇。
他肯定不是仲滦主动把自己的剑砸在地上的,那就只可能跟世子爷有关了。
乔巡说,
“碰了一下,就掉了。”
“啊?”
“啊什么啊。”
徐列山赶忙闭嘴。
世子爷不想说,他当然不敢多问。
只是,听这么个意思,那剑掉到地上真的跟世子爷有关?
但,世子爷什么时候有这个本事了……我怎么不知道啊!徐列山感到震惊,震惊之余还有些失落……世子爷居然,居然对我有所保留……
事实上,乔巡在看到那柄剑的时候,就清楚,剑之所以能悬立在空中,在于剑身与剑主之间的关联。
切断那份关联,就行了。
而切断关联,对乔巡而言,不过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嫉妒”之火,最喜欢的就是燃烧那些抽象的、无实物的东西。既不会有具体的现象出现,又能连根拔起。
如果长安城的剑客都是这样的,那乔巡觉得自己所说的“不过如此”并无争议。
徐国府的二世子爷到了观世楼,还在门口闹了场矛盾,观世楼里的人当然不可能不知道。
上头几层楼的人商量一下,派了个人来接待。
一个留有长须长眉的小老头儿。
小老头儿的形象有些像志怪里的土地爷,看上去很喜感。
笑眯眯地从楼上下来,还隔着老远,便扯着公羊般的声音喊,
“哟,二世子爷大驾光临,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害我们怠慢了你。”
“小爷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还得提前说?”乔巡挑眉。
小老头呵呵一笑,
“当然当然。老头我叫付成文,观世楼第三楼的甲字号之一。”
这时候,仲滦也从外头进来了。
付成文一见,又接着说,
“他叫仲滦,是第三楼的乙字号。你们刚刚已经打过照面了。”
乔巡点头微笑,
“是的。摧城手嘛,还行。”
堂堂摧城手,三楼乙字号,被一个“还行”所打发了,关键是,就刚刚的表现来看,仲滦还没什么反驳空间。
这就很憋屈。
当然,仲滦毕竟是在观世楼做事的,保持适当的态度是基本素养。
付成文捋了捋自己的长山羊胡,
“二世子当真是青年才俊啊。”
乔巡撇头,
“别说那么多,还有,我不管你是什么名头,直说你在观世楼算老几就是了。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来接待小爷我的。”
乔巡这态度非常恶劣,说的话听得徐列山心里也犯嘀咕,不停地眼神示意,世子爷,收敛一下,这是在观世楼里头,不是在外面啊。
但乔巡毫不理会。在他看来,以骆登仙的脑子,就该是这种表现。
付成文掰了掰手指,
“嘶——哎呀,这还真不好算。观世楼算上地下,一共七楼,我这三楼甲字号,在我上头还有第四楼和第五楼……呵呵,世子爷就当我是观世楼老七吧。”
乔巡一听,立马摇头,
“不行不行,你不够格,起码得前三的来。”
“这……”
付成文眼睛骨碌……这位二世子,不仅嚣张,还很无脑啊,真是一点都不了解观世楼,哪有什么前三的说法……
但,这么蠢的人刚才是怎么破仲滦那一剑招的呢?
付成文笑呵呵地说,
“世子爷,不是我想委屈你,实在是,今天的观世楼只有个我了。比我厉害的在外头,四楼五楼的来不了。”
“怎么个来不了?还有我请不来的人?”
付成文神秘兮兮地小声说,
“世子爷,他们呐,现在在城北。”
城北……
这里的长安城只有一个地方能被称为“城北”,那就是帝宫。与大多数的城池中央权力机构就位于地理位置的中间不同。长安的帝宫,在城北。坐北朝南,地象上,是说“要望一眼,就要把长安城望遍”。
乔巡把握好分寸。长安城里头,也只有帝宫是他不想也不敢去得罪的。
毕竟徐国府能有这般地位,仰仗的就是宫里头的大人物。
“得,那就你了。”
付成文还得说一句,
“委屈世子爷了。”
事实上,以他的身份地位,根本不需如此。
不过嘛,敲不同的打算,表不同的态度。
乔巡挑明话,
“我今天来,是为了缪新月的。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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