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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像是回到了失控之前。
任清舞的发情期过去好几轮,没有一次再来找过她。她们重新变回了正常的姐妹关系,除了每次任清舞过来她家找她的时候,会像只小狗那样趴在她身上,里里外外嗅着她的气味。
“好了……到底在闻什么啊。”任明之被扰得工作也不能专心,随手往后一捞,抓住了妹妹的手腕。
任清舞嘻嘻笑着,另一只手g住了姐姐的脖颈,嘴唇凑在她耳边,轻声道:“当然是……在闻有没有别人的味道。”
任明之失笑:“有吗?”
任清舞作出深呼x1的模样,夸张地大大x1了一口气,才说:“没有~”
任明之嗯了声,任由妹妹又在沙发上躺下来,还把脑袋搁在她的大腿上。
“姐姐。”
“怎么了?”
“过几天放假,你能陪我出去玩吗?”
“嗯?”任明之停下翻阅文件的动作,歪着脑袋想了想,“可以啊,清舞想去哪里?”
“去巴黎!”
“……你应该知道假期没有那么长的哦?”
“好啦……开玩笑的。去海边吧。”
“好,我让秘书订票。”
“姐姐。”
“嗯?”
“不要告诉别人。”任清舞咬重了“别人”两个字的发音,眼睛直gg地看着任明之。
“好,不告诉。”
任清舞开心地笑起来。
忍了这么久,也该开荤了。
秘书直接订了间海边小别墅,从客厅的落地窗可以直接看见大海。
任清舞很满意。
路程虽然不算太遥远,也让人有些疲惫,因此直到这个短暂的觉醒来之前,任明之都不觉得有什么异样。
天不知什么时候黑了,只剩下完全的黑暗,任明之尚且迷糊着,无意识地动了动手脚,却听见一阵清脆的金属声响起。
她看不清,但不难猜出来束缚了她的是什么东西。
“姐姐醒了?”少nv语带笑意,听起来心情实在很好。
任明之沉声道:“清舞,别闹。”她又动了动,试图挣脱掉手腕上的东西,但无济于事。
“不要费劲了,不如留点力气给我。”
“清舞……你哪来的这东西?”
“什么?”
“……手铐。”
少nv少见的露出丝呆楞,很快又笑起来。“什么呀,怎么可能是手铐。”她摁了下手边的按钮,自动窗帘徐徐拉开,落地窗外正是h昏,借着天光,任明之看清了手上的……链子?
不过和手铐也差不离,一串铁链扣住她手腕上一个看起来就很结实的铁环,那铁环乍一看居然都没能找到接口。
“ga0这个可费了我不少劲呢……卖家说就算是再有力气的烈x犬都不可能挣开……”少nv的神情看起来天真又危险,“姐姐要试试吗?”
任明之沉默着,她已经完全看清了自己此刻是什么模样——脚腕手腕上加起来一共四个铁环,但铁链的长度加起来恐怕都没有一米。她被迫以一个即羞耻又任人宰割的姿势躺在床上,真真应了那句“人为刀俎,我为鱼r0u”。
少nv身上只套了件轻薄的纱裙,裙摆长度不过刚及大腿根,但就这件衣服的透视度来说,长度其实已经无关紧要了。任明之别开头,不去看少nv几乎一览无遗的雪白娇躯。
不过任清舞岂能让她如愿?
站在床尾的少nv爬了上来,弯腰以一种猫科动物惯用的姿势膝行着,她的节奏极慢,很有耐心地一点点试探着面前的猎物。
空气中并没有异样的气味,但少nv的眼神烫得惊人,任明之的头又想转向另一边,却被少nv伸出手强势地捏住下巴,她很快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要她看着她。
任明之闭上眼。
另一个人的t温b近,轻柔又温热的触感出现在额头,像片正在燃烧的羽毛。任明之很清晰地感觉到有一只手,指腹抚过自己的眉间,鼻梁,嘴唇,又落在脸颊,漫不经心地摩挲。
“姐姐为什么不看我?”
“不看我就有用了吗?”
少nv像是真的疑惑一般,想要验证自己的问题,她凑得更近,指尖向下滑动,挑开了nv人的头发,露出那只变得通红的耳朵。
“看起来是没用呢。”
微凉的指尖碰到了发烫的耳垂,任明之不由自主抖了抖。
“姐姐怎么不长记x呢……上过一次当了,还会上估计都没h,其实我写这本纯粹是因为想骨科)
看见许久不见的人是什么感觉?
会有一点点陌生,胆怯、惊喜……还有点茫然。
尤其是当这个人是你熟悉无b的——曾经。她嘴角动一动你就知道她是真的高兴还是装出来的,她眉毛一抬你就了然她内心的潜台词,她的脚尖转了一转,你就猜到她要走往哪个方向。
她的眼睛看着你,明明一言不发,你也好像听见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话。
她在嫉妒。
她生气了。
她好像喜欢我。
她喜欢我。
……
她ai我。
可到底是不同了。
眼前二十岁的nv孩相b起两年前的最后一面要更加成熟,青涩的部分已然褪去,发育成汁水饱满又甜美的果实,nv孩化了层淡妆,粉底有意无意盖住了鼻梁上那颗痣,头发剪短了,随意地扎出个松松的丸子,个头似乎也b从前高上一点儿。
她望过来的h,好难写,我萎了
离冬天越近,天se暗得越快。
任氏处于cbd中心最好的位置,高度也是其他办公楼望尘莫及的,站在这间总经理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往外望便能看见一条条车水马龙,它们如成群归巢的蚂蚁,汇成排列密集的有序队伍,红se尾灯小如针尖麦芒,与暖se路灯相映着。附近的高楼依旧灯火通明,不远处标记x建筑物的霓虹灯光流转起来,投入四周墙面玻璃,很快消失无踪。
任清舞侧身倚在沙发上,手臂搭着靠背,下巴枕在上面,有些昏昏yu睡。
绝好的先天条件使她几乎拥有平常人梦寐以求的一切,不在任明之面前时,她脸上总带一gu淡淡的倦怠感,像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追求事业?她如今能拿到的分红b很多企业的利润都要高,她自认没有经商天赋,不折腾b什么都强。
任清舞能理解姐姐的决定,她们看似不同,实际上骨子里是一样的。
她们一样冷酷,对想要的东西势在必得。
任清舞当然知道爬亲姐姐的床是件多糟糕的事情,可她太想要了,她要见到这个人所有模样,要感知到她深入的t温,要她只看着自己。
她们明明拥有世上最相似的基因,融为一t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她们从来都知道自己要什么,知道什么是无用的。
名声?1un1i?那算什么?百年之后人人都只是一捧灰土,千年前人类也只知吃饱穿暖,yuwang诞生不就是为了被满足吗?
人不会是yuwang的奴隶,顺从只因为本意如此,就像任清舞从不相信任明之真对自己没有一点渴望,没有她纵容,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她虽然像是她沉默的禁脔,但沉默的另一种解读是默许。
看腻了夜景,任清舞换个方向将侧脸枕在手臂上,朝那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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