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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丝,真相大白的前夜。

夤夜风雨交织,电光如剑影,乍破黑暗的一瞬,你看见他绝望的目光。

绝望中剥下对方一切皮囊,骨骼相撞,肉体相融的那一刻,原来是真心最近的瞬间。

马车停在谒舍前,傅融被临时安置在这里。你袖中别着轻巧的匕首,一片薄刃,却能以最轻的力度取人性命。

穿过雨幕走到廊下时,你看到独坐在屋中的傅融,他不像是即将被审判的人,而是在牢狱中枯守多年的囚徒。

环首刀被卸下,收归到你的书房里。他对前来审他的鸢使说自己无话可说,等你亲自来审。

听到你的脚步声,傅融才抬起头来,他眼神像是在看你,又像是在看空洞虚无的远处。

“鸢部调查结果明日就会得出,在此之前,你还是要在这里等。”

即便是一个已知的结果。

他想问你会信我吗?又把话咬在唇边没说出口,那好像已经成为毫无意义的一句疑问了,他点点头说好。然后彼此陷入沉默,只听得到门后淅沥的雨声,隔绝人烟,隔绝真相。

说不出口什么保重之类的话,你深吸了一口气,摊开手跟他说:“还有那枚绣衣楼标志的令牌,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你还是先还给我。”

傅融从一开始就有点呆呆的,听了这话之后也没从怀里掏出那块令牌,而是愣愣地看着你,把手伸了出来,握住了你的指尖。

酸涩与钝痛一同侵占神经,与之俱来的还有一股无名的火气,这无名火气来源于无解的宿命。最后一丝牵挂摇摇欲坠,拉扯得只剩神经锐痛。

一口咬在他只穿着中衣的肩膀上,不知道是挽留还是生死不休的纠缠,但意识深处告诉你,你还舍不下他。

原来是畏冷之人妄图长留春光,血印一团团留在他肩上,原来你自己也这样渴求对他永久占有。

不要走出那道门,不要看见落雨的天明。

这样他就永远还是你的副官,他的每一寸皮肉,每一丝意识都属于傅融所有,而不是那个陌生的名字。

你这才意识到,原来心里埋藏的占有的欲望竟然已经如此强烈。长久以来对他的纵容放任,更像是划定范围的圈禁,在那个底线之上的圈里,他在你的世界任意行走,耳鬓厮磨,这样如何不算是一场积年累日的占有呢?

眼泪滴落在他肩上,渗进带血的牙印里,痛得刻骨铭心。他抱住你的身体,被啃啮出血也没吭声。

“你再和我说一次,你叫什么名字?”你捧着他的脸问。

“傅融。”

你问了很多很多遍,他也不耐其烦地回应了很多很多遍。

发狠地亲吻,啮咬他的锁骨,他的脖颈,迫切地想要对他人宣告,他是你的副官,他就只是傅融。

他安静地摸着你的长发。恍惚间像一个平静而平凡的早晨,你在美梦里被他用香酥的肉饼勾到梳妆镜前,麻木地洗漱完,闭着眼睛嚼肉饼任他替你挽发髻。微凉的手指穿拂发丝,不消多久便梳得十分整齐。有时候会在你脸上轻轻亲一下,提醒你睁开眼睛清醒一点。

然而身处风雨如晦的王国黄昏,一道明亮到晃眼的电光斩破夜色,那些平静的往事碎成琉璃末,空摊在雨夜里。

你们两个撕扯交缠,蛮横地在对方身上留下印记,你疯狂地想占有一切,他也不遑多让,衣裳被他揉乱撕扯,腰封被他随意丢在一边,他的手臂横在你散乱的衣裳里,抚动着腰间,强硬地拢住你的身体。

嘴唇无暇吐出爱人言语,只顾浅吻轻啄,他灼热的呼气拂在下唇,片刻分离后又交合。

傅融的后颈被你浅浅划出一道血痕,他在唇间低声呼痛,手下却无情撕下你的中衣。雨夜寒凉的风从窗缝溢进来,他想起了你身上的旧伤。挎起你的腰,将你整个抱起来,缓慢地向榻边走去。

你们的气息稍稍错开一些,只见到对方低垂的目光,再次对视时,又情不自禁地亲咬上去。你不意咬破他的唇,血的气味从唇齿间散发。傅融也毫不在意,带着血的唇吻着你嘴角。

“痛吗?”你简短地问。

他摇摇头,反过来问你痛吗?

你鼻腔有些酸涩,眼中飞速落下一滴泪,被他用拇指揩去泪痕。

掀开他单薄的中衣,布料撕离伤口的时候他闷声哼了一下。大概是不服气只有自己受伤,傅融用了力气把你拉到他怀里坐下,在你肩上对应的位置也咬了一口,却下不了狠心,只留下浅浅的牙印。

他的唇齿渐渐下移,吻一下咬一下,不痛但有些痒,你抱着他的肩,呼吸剧烈起伏着。

在你脊背上来回抚动的手也流连到了大腿处,最后的隔膜褪去,你贴着他的额头问,你还愿意为我而死吗?

是夜风雨交织,电光如剑影,乍破黑暗的一瞬,你看见傅融绝望的目光。

“我愿意。”一如很久前的那个雨夜。

你终于阖上双眸,倾身纵情亲吻着他。

他的长指擦在花唇边缘勾动,时而探入裂缝轻巧地挑出一线水液,你的轻喘声陷入他的吻里。只是试探后,他毫不犹疑地将那两根手指没入腔穴中,摸索着按在彼此熟悉的位置。

你长长叹了口气,快意无处安置,热浪冲上头脑的时候,你在他身上胡乱咬着。肩膀向上,直到左边的耳垂,片片晕红的牙印鲜明地落在他的皮肤上。

“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傅融声音低低地说,空着的那只手从你后背挪过来,探过来摸了摸你的牙齿,照样被你狠狠下口咬着。这次傅融躲得快,你扑了空,他轻笑一声算作嘲笑。

你望着他此刻又盈满笑意的眼睛,也随着笑了一下,然后便是不可遏制的闷笑。他也在笑,笑得眼角都是泪光。

“下次春光好的时候,我们再带着飞云去郊外草地上睡懒觉,好不好?”

他停下动作,抱着你轻轻问。等一个答案等了很久,直到你沉默地点头。

傅融就在这个瞬间翻身欺压过来,身下硬胀的肉刃代替手指,蛮横地闯入腔室,直撞到深处,他抱着你的腰借力,一刻都没停歇,摆着腰抽送肏弄着。

雨夜没有月色,些微的光下,你看到他臂上的肌肉都贲张鼓起,锁着你的肩膀,发丝在一次次冲撞中飞舞又飘落。

你屈着一条腿,被迫承受一下重过一下的顶撞,腰身却在绷紧,下一刻按着他向另一侧翻去,明明最深处交合地快要融为一体,身体却仍在角力。

傅融喘了一声,在你身下还在用手掌压低你的脖颈,迫得你与他双唇相依,他却只会在唇瓣与唇角纠缠轻吻。

你压着他向下坐,俯视着他被快感折磨时扬起的脖子,喉结一颤一颤地滑动,指尖抚过那块突出的喉结时,他突然溢出一声轻喘。

小腹深处被他涨起的肉刃撑满,人心却不会因此充实,反而落得更空虚。他挺着腰向上肏,弯翘的龟头终于撞到胞宫口,你不断缩动的花穴快支撑不住这样蛮力的冲撞,腔内酸软得只能听凭他处置。

抓着他手臂的那只手用的力气大了些,在他臂上捏出了红痕,你失力地向下坐,他迎合着,蓦地一冲,快把隐匿在深处的小口撞开。你哭着叫了一声,先是痛,在深处蔓延开,而后是酸胀,腔穴迅速地收缩妄图闭合,却又被他侵略撞开。

你颤抖着伏在傅融身上,感官唯余不断喷出蜜液的那处。快感因痛而昭彰,他好像慢慢品出了个中滋味,追着你磨蹭。

简直是“趁你病,要你命”,趁你身酥体软的时刻,他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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